众人默。
一旁的丹青“噗嗤”一声终于岔气,不好意思地摆摆手示意,“噗……你们继续……”随即凑到绯红旁边用嘴角小声道:“天啊,他们就是这么过来的么?”
绯红耸耸肩:“习惯就好。”这种没营养的对话一天不知道要听见多少次,而且单蝶衣一个人就算了,卫子卿跟着她久了竟也沾上低能的坏毛病。
两人正低声嘀咕这,那边战争就已经出了结果。
卫子卿一扫儒雅书生的虚假面孔,长袖一甩用力坐上赶车位,恶狠狠道:“不跟你闹!降低我层次!”
蝶衣闻言脸瞬间涨红,嗷嗷叫着扯着离自己最近的苍怀摇晃:“苍怀!你看!男人果然都是人面兽心吃干摸净不算数到手了的就不值钱的赔钱货!!”
“……”我也是男人。苍怀满脸纠结郁闷地想。
“所以我要休夫!必须休!必须休!!我得找个疼我的会为我赶马车的……”蝶衣话说一半被又跳下车的卫子卿狠狠打断。
手段很狗血,其实大家都知道。没错,就是用嘴。
众人不约而同地撇开头避开限制级画面,心中想法各异百感交集。
——男人都来这套。丹青复杂地瞥了眼穆沙罗,后者正巧也望向这边来了个对视,立刻移开视线不自然地咳了声。
最后满面通红的蝶衣被卫子卿一把横抱起塞进马车。
路上,蝶衣又粘过来贴着丹青蹭蹭,眯着眼傻乐:“上次咱们这么一起挤在车里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来着?啊,对了,是比武大会之前,都两年了,两年!”
绯红掩嘴轻笑:“那次也算?”
蝶衣一愣,随即抚掌大笑:“对哦对哦,那次丹青是在下面跟着跑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