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是杭州最大的倌馆的船,我是不是该带你上那儿去?”穆沙罗也来了兴致,逗弄起怀中人来。
“不去,你比他们还好看。”
“……”
穆沙罗哭笑不得地抬起丹青的小脸,在鼻尖刮了刮软声道:“船头凉,这都快入冬了,湖面风侵骨头,进去吧乖。”
“不行,里面酒味太重,我闻着头晕。”丹青反身牢牢抱住穆沙罗的腰。
“你倒是还知道自己怀着身孕。”穆沙罗悻悻一声叹息,只得把人儿往怀中带了带,转个身互换两人的位置,用宽厚的背替丹青挡去部分寒风。
丹青抬起脸,深邃的眸子在月色显得异常晶亮。
合眸垫脚,双臂揽着男人的后颈微微使力向下压了压,主动向那薄凉的浅色双唇吻去。
穆沙罗眼中闪过丝丝犹豫,随即小心翼翼地收紧放于丹青腰间的臂,另手扶上她的脸庞,渐渐加深这个吻。
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吻。
——没有霸道的侵略,没有情i色的欲i望。
有的只是两颗近乎于虔诚的心,在小心翼翼地向彼此贴近。
有人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其实他们不懂。
倘若再也没有办法忘记心中深深埋葬的那个人,失去了爱人的能力,那,活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又与死去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