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声音传到穆沙罗耳朵里,心里没来由地一抽,下意识地紧了紧抱在怀中的一团。
里面的人也没了声响。
隔着被子,谁也听不见对方的呼吸声。
屋子里安静得,好像这个世界上就还剩自己了一样。
穆沙罗。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
没有?
那我现在说,你听好了。
我爱你。
……
听不到么?那算了。
反正,说了也是白说。
后来丹青如愿以偿地把主子的手臂当了回枕头,心满意足地趴在他胸前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丹青流着哈喇子被某个实在是受不了了的人以暴力手段弄醒。
而穆沙罗是被胸前的一阵湿意从安稳的睡眠中唤醒的——不得不说,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张挂着满足的傻笑的大脸摆在自己面前,嘴边还挂着一串可疑的透明液体连着那一片饶人清梦的“水潭”,这样的景象,任是谁也怕是有些接受不能。
开眼,闭眼,再睁开。
穆沙罗冷静地推了推胸前的脑袋,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