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沙罗面色这才稍稍缓和,一把捞过床上的人抱在怀中,下颚枕在怀中人还未来及脱下的狐裘上,细细摩挲,喷出一股热气在怀中人的颈脖上,引得怀中人不安分地动了动,这才闲闲地开口道:“怎么,我的人我还碰不得了?”
丹青捂面:“啐!不跟你说!”
“不跟我说?好,你家好弟弟的消息也不听了是不?”穆沙罗拨弄着软软的裘衣上的狐毛,戏谑道。
丹青猛地转身,瞪向穆沙罗。
穆沙罗坏心眼地伸手戳了戳怀中人鼓起来的脸:“气包子。”不等人反映过来,便开口接到,“你家弟弟可是好得很,用不着你操心。”
丹青一愣:“好得很?不是‘金线盅’发作时间就要到了么?”
穆沙罗嘲讽地嗤笑:“你以为慕容从珂那护犊的老母鸡除了你之外,就没留后路了?啧,第一次压制桩金线盅’之后,慕容从珂原本可没想着能再利用你次,几乎是同一年就展开了寻找苗王后裔的活动,这都快四年了,以慕容家的力量,一个人还能找不到?”
“那上次的吐血……”
穆沙罗非常想坏心眼地回答:蒙你的。转念想了想还是很厚道地给出了真相:“大概是你的潜逃让慕容从珂落得措手不及,你想想,‘三月大的婴身’是说有就有的么?那吐血之症怕是因为没及时给药的原因罢,现在听说那药引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你说他能坏到哪去?”最多因为没及时用药元气大伤罢了。后半句穆沙罗决定让它烂在肚子里也不说出来——谁愿意看见自己的女人为另一个男人担心着担心那的?
自己的潜逃,又害了另一个人么?
此时的丹青却在想着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