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不安顿时袭来,也不容多想男人是否是猜到了什么,赶紧拉了拉王大牛,低声让其道后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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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下意识做出的决定。
其实在灵魂占据了这个身子之后,她不在拥有能与穆沙罗对持哪怕半刻的能力,没有轻功,甚至跑两步都要喘,若是今日穆沙罗真的不知搭错那根精要血溅这小小的木匠铺子,除了眼睁睁地看着,她能做的,恐怕也只是第一个去送死罢了。
罢,无论是死了还是还魂,这条命,不都是他的么。
深呼吸一口气,谢采华觉得嘴里有些发苦。
一边,王大牛虽然平日里做事是有些傻不登地不靠谱,但是在自家娘子那一言一行上,心里想的嘴里说的,王大牛可是曾经拼了劲下了苦功夫的,这不,只消一眼,就看出今个谢采华有那么一些不对劲,想来想去,貌似就是从这华衣公子哥出现开始的——
王大牛嘴一憋,不乐意了:“娘子,你干啥老看别的男人?”
王大牛本身嗓门儿就大,这会还带着酸味的埋怨,丝毫不差地传入门口主仆二人的耳朵里。
哎哟我的祖宗唉,你等别人走了再说会憋死你那条命么?还蹲在柜台底下的张二“啪”一下捂脸,郁卒得都快哭出来了。
“……”谢采华无语地望了眼一脸醋意的王大牛,心中叹息,稍稍抬高了声音,道:“尊客可是要走?民妇略懂看相,今日尊客一来,自当是没道理空手走的道理,如不嫌弃,让民妇多嘴说一句以相赠。”
苍怀听到身后女人这句话,脚下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瞥了眼主子,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又不敢笑出声——谁知道那女的在和谁说话啊,万一不是对他说自己还乱冲上去搭话,可不就成了今后的笑柄么?这种瞎眼的事,他才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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