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韩琛到清妍院唤她起床,沈七才记起昨天的话还没说完。“王爷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他不早该忙去了吗?
“今日如果孤不来,孤怕有小狗咬掉孤的耳朵。”韩琛戏谑道。
“那咱们今日做什么?”沈七将手臂环在韩琛的脖子上,今天寿星女最大。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孤做那财神爷,你做那散财童子。”韩琛捏了捏沈七的鼻子。
沈七的这个生日过得说不同也不同,说不新鲜也不新鲜。不过是每年今日陪她散财的那个人从沈五变成了韩琛。
“你的生辰看来兰陵人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韩琛笑着叹息。
沈七看着马车两侧的铺子全都贴上了写着贺寿词的红纸,沈七走马观花的看着,或有心思灵巧的写着“琴瑟静好”,她便抿嘴笑笑,唤小厮前去大大的照顾一下。或有写着“多福多寿多男”等寻常语句的,就换小厮前去意思一番,可偏有不长眼的要写“乃文乃武乃寿,如竹如松如梅”的,沈七便黛眉一蹙,从此将永不光顾。这梅字算是她的大忌。
“老人满六十才摆酒庆寿,你年纪轻轻倒这么多人给你庆生了。”
“又不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沈七很冤枉的。
“是。像你这般撒财的,哪个老板不盼望你寿比南山。”韩琛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