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团扇,宋陌褪下外袍轻轻置于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跪在她双腿两侧,低头,唇贴上她小腹。
细腻的,温热的,是真的她,不是午夜梦回里虚幻的影儿。
他闭上眼睛,双手握住她腋窝之下,一点一点往上亲,碰到抹胸,他不去扯也等不及去扯,直接隔着抹胸吞下她最娇最俏的地方,用力地,贪婪地往里吸,不怕弄醒她。
“宋陌……”
迷迷糊糊醒过来,不用睁眼,也知道是他。唐欢抬手抱住他脑袋,碰到他头上的发冠,想摘下来,又嫌满头长发落在身上烦人,便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插入他发中,挺胸给他,口里一声声唤他的名。这个男人,身体已经习惯了他,他一来,它不受她控制,自己就会迎上去。
他用他的身体将她禁锢在躺椅上,窄窄的地方,伸展不开亦无处可躲。他弄得毫无章法,像第一次才碰到女人,偏偏总能碰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因他的生涩他的不知轻重反而更是撩人。她在他口中在他身下扭动起来,渴望更多,双腿抬起搭在他腰间,想把他的裤子褪下去。她好热,她不想碰他的裤子,为什么他脱了上衣却要留着裤子?为什么他那里都硬成那样了,就是不肯给她?
她抓他的头发抓他的背,似哭似泣,像是醒着,又像还没有从梦中醒来,“宋陌,给我,我要你进来……”
梦呓般的哀求,那么轻那么娇那么可怜,仿佛不答应她,就是十恶不赦的罪。
是因为知道自己有多妖,知道没有男人能抵得住她的诱惑,知道她能让天下所有男人为她疯狂,所以才要当什么采花贼吗?不肯把心给他,是因为觉得他不配独占她的好,所以不肯只采他一人吗?
既如此,他也要当一回采花贼,可他只采她这一朵,不要旁人,也不让她要旁人。
宋陌由她抓,抓得多疼他都不换姿势,下面紧紧抵着她,双手握着她肩膀,唇舌在她胸前左右辗转,湿意从顶端缓缓蔓延,整个抹胸快湿透了,变得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