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中年美妇的叫骂声也戛然而止了。
男女有别,脸上手上的胎记都还好说,这屁股上的胎记,除非是极为亲近之人,否则又怎会知晓?
蕙娘是郑诚的妾室,郑志却是郑诚的弟弟,两人本该八竿子打不着的,现在蕙娘却知道郑志屁股上有块胎记,这说明了什么?
隋州望向脸色大变的郑志:“可有此事?”
郑志没有回答,隋州也不需要他回答了,直接挥挥手:“将他押下,带回镇抚司!”
又指着蕙娘:“你也一并走,念在方才坦白从宽,可令一婢女随行。”
中年美妇大哭出声,扑上来紧紧抱住儿子,不让任何人靠近。
她这一哭,旁人拉的拉,劝的劝,场面又开始混乱起来。
“慢着!”武安侯出声,“隋大人,这里是我武安侯府,郑志是武安侯府的人,怎能容你说带走就带走!”
隋州:“侯爷,令公子若是查明无罪,最后自然会将其释放。”
武安侯怒道:“隋州,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陛下让你查案,不是让你把我武安侯府一锅端了,你这是想做什么!我要上表弹劾你!”
隋州不为所动:“下官职责所在,侯爷请便。”
武安侯气歪了鼻子,正想说话,却听武安侯夫人刘氏道:“隋大人只管秉公办案,有事我担着!”
“你!你敢!”武安侯指着刘氏,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怎么不敢?这武安侯府难道我就没份了?”刘氏看着他,目光冰冷,如视仇雠。“别忘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同样是经过朝廷册封,有品有级,这武安侯府,我也同样有主事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