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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县令:“因为韦家小儿死的时候,这三个人都在大厅中,当时正好出了韦朱娘的事情,厅中乱哄哄的,大家都赶着过来看热闹,有许多人亲眼看到这三个人被热汤泼洒了,所以他们根本不可能有分身之术。”

唐泛沉吟道:“我想见见那三个人。”

翁县令颔首:“他们就在偏厅等候,老黄,你去把他们叫过来。”

趁着长随去叫人的当口,他又问唐泛:“你有什么头绪没有?”

唐泛摇头苦笑:“就听了这么一段来龙去脉,只怕很难有什么头绪,韦家小儿又是如何死的?”

翁县令道:“被襁褓上的布捂住口鼻处窒息而死。”

唐泛:“会不会是乳母或丫鬟不小心,将被子盖得太高了?以前这样的案例也不是没有。”

韦策插口道:“唐公子,这绝无可能,因为小霜那死丫头信誓旦旦地说她去拿置换被褥的时候,确认过小儿的被子是被拉到脖子下面的,可等她回来的时候,那被子就已经盖在嘴巴那里了,可见期间一定有人来过!”

说话间,那三人被带了过来,唐泛看了一下,果然瞧见他们手上都缠着绷带。

那三人神情萎靡,一一行礼之后,翁县令便让他们分头坐下。

唐泛问他们:“当时那热汤是怎么泼的,就算你们三人连坐在一起,又怎会同时都被泼中了手?”

柴泽,也就是韦策老婆的表兄苦笑道:“我当时没跟他们坐在一起,只是从旁边经过,也不知道是哪个没长眼的碰到了那个盛汤的瓦罐,当即就洒到我手上,王兄就在我旁边,也被波及了。”

另外一人道:“我原本是坐在那里的,看见他们被烫到,赶忙起身去扶那个瓦罐,结果里面还有残余的汤汁,也被泼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