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县令皱眉:“他杀了韦朱娘和你的幼儿,于事何补?若是怀恨在心,那还不如对你下手呢!”
唐泛点头:“县尊大人所言甚是。”
见两位大人都不认同自己的看法,韦策有些沮丧。
这样枯坐着等证据上门也不是办法,唐泛提出要去看看当时行宴的厅堂。
韦策打叠起精神,亲自带他前去。
翁县令反正也没事做,就跟在后面。
这地方唐泛之前也来过,自然不陌生,屏风后面就是他看到微服私访的汪公公结果吓了老大一跳的地方,屏风前面则是会客厅,十分宽敞,原先的桌椅被撤去,摆上十张中嵌大理石的黄花梨木圆桌,每桌八个人,空间腾挪有余。
不过厅中当时除了宾客之外,还有上菜的下人,帮忙斟酒的婢女,有些人还要起身敬酒,进进出出,这样一来,就算地方再大,也会显得喧嚣拥挤。
唐泛问韦策:“当时鲍义是坐在哪一桌的?”
韦策也不记得了,扭头看管家。
跟随左右的管家连忙指着其中一张靠门边的桌子道:“是这张!”
唐泛又问:“他们说汤汁烫人,果真如此?之前我有事先走时,好似没见过这道菜?”
管家道:“是,那道汤是倒数第二上的,叫翡翠鲍鱼汤,是要将十数个瓦罐放在一块儿焖,然后趁着热气将瓦罐起上来,给客人们现盛。韦家没有这么大的地方,也没有这么多的瓦罐,所以这道菜是先在饭庄里做好了送过来的!”
唐泛问:“哪个饭庄,离此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