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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儿:“对对,您老英明,正是这个理儿!事后翁县令也问过韦策和韦朱娘的生母,发现韦朱娘根本就没和他们提起过这件事,可见这完全是柴泽表兄妹心虚,结果反倒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件案子本来就不复杂,那么多线索摆在那里,破案只是早晚的事情,唐泛关心的却是另外一桩。

“那韦家小儿的死呢,可有什么进展?”

钱三儿道:“出了这件事之后,韦策对柴氏兄妹恨之入骨,一口咬定儿子也是他们杀的,但那两个人怎么都不认,如今好似还未有结论呢!”

唐泛道:“我也觉得不是他们干的。既然韦策能生儿子,那死了一个,再来一个,这样做没什么用,既然他们都想谋害韦策本人了,杀不杀那个小儿,其实并没有区别。”

钱三儿歪了歪头:“可是他们都能干出谋杀韦朱娘这种蠢事了,再想杀韦家小儿,也是有充分的理由的。”

唐泛失笑:“你说得有道理,反倒是我钻了牛角尖了!”

钱三儿是那种给他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人,一听唐泛这句话就乐开了花。

“哎哟,你这么说让我多不好意思,那我岂不是比天下第一绝顶聪明唐大人还要聪明了?”

唐泛瞟他一眼:“我什么时候都天下第一聪明了?往后走路上你别说认识我,别害我被揍。”

钱三儿涎着笑脸凑过来:“咱们都这么熟了,整个香河县谁不知道我跟您是老相好啊,您就别自欺欺人了!”

唐泛啼笑皆非:“我看你是天下第一厚脸皮才对罢,谁跟你是老相好啊,用词不当,狗屁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