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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县令道:“惭愧,下官没有注意。”

隋州却道:“迟疑。”

唐泛点头:“不错,正是迟疑,虽然只有短短一瞬。”

翁县令奇道:“迟疑什么?”

唐泛一笑:“我猜他在迟疑,到底是要对我们说听过好,还是说没听过好。”

见翁县令不太明白自己的意思,唐泛便道:“然后我又询问了韦家的其他人,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听说过那些传闻。事实证明韦家人都是听说过的,而且他们也没有表露出什么异样,只有丫鬟和下人因为闹鬼的事情而有些不安罢了。”

翁县令闻言,就顺着这条思路推敲起来:“假如是这样的话,起码说明,韦策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唐泛道:“对,而且他所隐瞒的内容,很可能与流言有关。”

隋州来晚几天,却也对那几则流言有所耳闻,闻言便道:“韦策可是本县人?”

翁县令想了想:“好像不是,但具体下官也不记得了,还要回去查阅一番。”

唐泛道:“尽快查,末了我会让锦衣卫连同你的人,一起到韦策的祖籍地去查证。”

翁县令不解:“大人这是怀疑?”

唐泛颔首,对他解释道:“这几天关于韦家闹鬼,冤魂索命的谣言,或许有假,但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不管是辜负情人也好,夺人财产也罢,这些流言大部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曾经有人因韦策而死,再结合韦策方才的异样,我怀疑韦策这个病,根本不是什么风寒,而是生生被吓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