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就问:“那他额头上的伤痕呢?”
公主:“还在。”
唐泛又问:“那公主先时进入东宫时,可曾遇到过与以往不同的事情?”
公主想了想:“那倒没有。”
唐泛:“太子的言谈举止可有异样?”
公主:“我与太子只说了两三句话,彼时他正躺在床上,瞧不出异样。”
唐泛:“太子身边的人呢,也没有换?”
公主:“好像没有,不过平日我与太子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很少会去注意他身边的人。”
她见唐泛沉吟不语,便叹道:“我知此事委实过于荒谬,令人难以置信,若是我眼花看错,那倒也就罢了,顶多也就是受一顿训斥,但若是真的,后果却不堪设想。我夫妇二人思来想去,又不敢将事情闹大,只好借着吵架的名义将唐大人请来,依您看,这件事我该如何处理才好?”
唐泛苦笑:“下官也未曾亲眼见过太子,实在难以作出论断。”
公主歉然:“我也知此事使大人为难了。”
现在一切只是出于重庆公主的怀疑,而且怀疑的证据仅仅是手指上一个细微得几乎不被察觉的旧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