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挺起胸膛:“贺湛不懂军中武艺,我在教他呢!”
陈百夫长环着胳膊:“抱在一起说悄悄话教?”
张泽:“我们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陈百夫长冷笑:“那两位就请绕着校场跑上五圈,慢慢聊吧!”
张泽张口结舌:“这、这太狠了吧,陈大哥,三圈差不多吧?”
陈百夫长:“六圈。”
“什么?!”张泽一蹦三尺高。
陈百夫长:“或者回头我去跟张侯说你又想偷懒了。”
“卑职领命!”没等张泽再次嚎出来,贺湛拉了他就开始跑。
张泽叫苦不迭:“校场这么大,五圈跑下来真会死人的!”
贺湛:“现在慢些跑,不要一开始就跑那么快……陈百夫长还真是公正无私啊!”
刚跑了半圈,张泽就开始气喘吁吁:“他是我大伯的亲兵,因伤退了下来,我大伯为他在禁军中谋了个职,他虽然挂着百夫长,但其实是帮、帮程将军操练士兵,我大伯特别叮嘱他要对我、对我严加管教,于是我就惨了!”
贺湛心想,早知道他就不该跟张泽搭话。
张泽的体力委实太差,三圈下来,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在地上磨,一只手还拽着贺湛的胳膊,说话像快要断气:“我、我不行了,要是我死在这里,你就、就帮我回去报个信儿,让、让我大伯他们多给我烧两个水晶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