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贺僖有点烦躁,“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他们又在卫王府后面待了快一个时辰,直到贺僖发现卫王府后门连只苍蝇都没飞出来时,才确定真的出事了。
他手脚冰凉,只因背靠着墙壁,才避免往下滑。
贺竹也没比他好上多少:“四郎君,我、我肚子饿了……”
贺僖差点给他跪了:“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去想肚子饿不饿?”
贺竹委屈道:“我手脚发软,心口扑通扑通地跳,平时肚子饿了就这样,走不动路。”
贺僖没好气:“你那是被吓的!”
贺竹:“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去南衙找镇远侯吗?”
贺僖想了想,下定决心:“我们去洛阳!”
贺竹傻眼:“啊?”
……
宋蕴一直在等来自宫里的指令,但他始终等不到,所以有些着急,忍不住在门外来回踱步。
他的脚步声传入屋里,只会使里面的人更加紧张。
最初的惊悸过后,贺泰逐渐平静下来,此刻他甚至比长子贺穆还要更平静一些,见长子面色苍白,就伸手过去,紧紧握住他的手,给予他温暖与抚慰。
贺泰扭头小声问卫王:“齐王如此猖狂,是否在宫内也留了后手?”
卫王苦笑:“应该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