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容一脸血,口齿不清地叫嚷:“殿下……额愿望啊,额没勾结齐王!”
贺泰皱眉:“他在说什么?”
薛潭随手从他怀里搜出一条帕子,往卢容嘴巴里一塞,清静了。
屋内众人感觉似乎过了许久,但实际上,只有一个时辰左右,李宽就带人基本控制了局面——与他相比,宋蕴毕竟还是太嫩了些。
李宽拖着被五花大绑,早已晕死过去的宋蕴大步入内,将人往地上一丢,朝贺泰拜倒:“臣救援来迟,请殿下恕罪!”
贺泰亲自上前要扶起他:“李侯不必多礼,这次若非有你,我们所有人都得送命于此了!”
李宽却不动:“还请殿下先宽恕臣的罪过,否则臣不敢起来。”
贺泰:“你救了我们的性命,何罪之有?”
李宽:“臣虽掌管南衙,但如果没有陛下手书,是无论何种情况下,也不得擅动的,这次齐王假传陛下诏命,说卫王意图谋反,派人拿着虎符,让臣来太庙协助平叛,臣来到之后,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所以自作主张,救下二位殿下,来日若陛下追究起来,臣恐怕难逃其咎,还请殿下救我!”
贺泰神色一松:“我还当是什么事,事急从权,你没有遵从乱命,这才是忠义之臣!放心吧,陛下面前,我会为你求情的。”
卫王提醒道:“大哥,宫里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齐王派宋蕴来此,自己必然会往宫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