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秀皱眉。
贺融:“这是嘉娘生前绣的,她给自己绣嫁衣的时候,也给我们兄弟几个,一人绣了一个香囊。”
贺秀拿起绣囊,发现里面鼓鼓囊囊,似乎还装着东西,打开一看,却是一枝晒干的紫荆花。
杂英纷已积,含芳独暮春。还如故园树,忽忆故园人。
贺秀怔怔看着手中的绣囊,眼泪不知不觉落了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过几日裴皇后千秋,皇后不欲大肆铺张,只让我们几个入宫吃顿便饭,二哥同去如何?”贺融问道。
贺秀低头凝视绣囊,片刻之后,长叹一声:“我知道了。”
贺湛终于松一口气。
兄弟几人也无心再吃饭,贺融正要让人将酒席撤下,便有下人匆匆来报,说是宫中内侍前来传旨,让贺秀贺融贺湛一道入宫。
三人知道必是宫中出了急事,无须贺融吩咐,贺竹早已准备好马车等候在门口。
贺秀来时骑马,就先独自骑马入宫,贺融贺湛二人则乘马车随后前往。
马车上,贺湛有些奇怪:“三哥,阿姊果真为我们都做过绣囊吗?我怎么没有收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