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玲动作之后,何筱珞也飞掠上了凳桥,链鞭一卷,便缠上了只余半截的结绳,又低声朝西玲问道:“一根,行吗?”
“何师姐,我行不行,你——”
“做个人。”馅饼一口咬在了西玲的耳朵上,含含糊糊地打断了西玲,又不解气地磨了磨牙。
“……”西玲轻嘶了一声,一边觉得这只饼怕是要上房揭瓦,一边朝何筱珞严肃道:“我行。”
“……”何筱珞总觉得她西师妹有哪里怪怪的,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老前辈们心下一松,但凡今日的狮首落地了,抑或挂着红绸的牌匾被飞箭射中了,武术协会都要颜面扫地。老前辈们不由盛赞起了俩小辈,夸何筱珞的是朝何彦老先生说的,夸西玲的是朝陈老夫人说的,西老爷子虎目一瞪,觉得自己被针对了。
“兄长,您曾孙女舞狮可是再难得不过的事了,您可别错过了。”陈老夫人浅笑着说道。
“也是。”西老爷子立时就忘了要斗气的事,目不转睛地看向了场中。
武术协会的众人极为淡定,但反应过来的围观群众可就不淡定了,高声嚷着轻功的人群激动得脸色潮红。
“我就说电影里演得不假,那高顶快三米高了吧,小姑娘就这么飞上去了!”
“这小姑娘长得真俊!”
“后来小姑娘也厉害,那么远的距离眨眼功夫就到一米多高的凳桥上了!”
“后来的小姑娘也漂亮!”
比起耿直地分成了实力派和颜值派的围观群众,还在和霍伊尔·麦克嗤笑场中的舞狮只是杂技的丹尼塞·巴泽尔瞪直了眼,惊呼:“她们是怎么做到的?种花国功夫?天呐!我不相信!她们是飞起来了吗?这不可能!”
霍伊尔·麦克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只直直地看着场中。
西玲举起狮首,看向怔愣停下动作的乐手们:“起鼓。”
乐手们立时回过神,鼓声乍起,更显激昂澎湃,四下里又一次响热烈的叫好声和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