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不耐烦打断王太后的说教,问她:“母后,今天皇祖母太怪了,看见我笑的跟见到jī的huáng鼠láng一样。早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王太后道:“可是朝上发生什么好事了?”
刘彻道:“要是这样,我哪会来问您啊。”
王太后道:“今天早上我见她还和平常一样啊。对了,皇后和大长公主今天在长信殿里待了很久,怕不是她们说了什么。都是你,怎么这么贪玩管不住自己。在你姐姐家偷吃就算了,还把人带回宫,这不是把自己的脸放到人家手底下要人家扇你吗?……”
刘彻听着她絮絮叨叨、叨叨絮絮的说教,头昏眼花,昏昏欲睡,终于等到她停下来喝茶润嗓,他jīng神一振,忙说政事繁忙就告辞了,转身就来到椒房殿,打算借着骑马来套话。
谭意浓道:“怎么怪了?本来外祖母今天心情不太好的,后来我阿母来了,就把她哄开心了。”
刘彻不信道:“就这样?”
谭意浓道:“你说外祖母怪怪的,我看你今天才怪怪的呢,怎么吞吞吐吐的,你和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刘彻一想,可不是,问她:“皇祖母怎么突然关心起匈奴来了?”
谭意浓道:“那不是好事吗?抗击匈奴不是你最想做的事情吗?”
她居然还知道自己最想做的是什么?刘彻有点惊讶。
刘彻抚摸着她的腰,腰很细,很柔韧,摸起来很舒服,他忍不住又摸了摸,逗的谭意浓咯咯笑起来,然后他道:“皇祖母从前是最反对和匈奴开战的人,今天怎么突然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