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冷笑道:“阿姐还以为这事能瞒过谁?”
平阳长公主垂着头不再说话。
意浓回到椒房殿,芸姑等人早在殿内等着她。芸姑哭道:“娘娘今日受苦了。”
意浓摇头:“你们才受苦了,咱们都是无妄之灾,外祖母她更是……”
她的目光扫过殿内惶惶的小宫女小太监的脸孔:“你给大家多发一个月的月钱压压惊吧。”
听了这话众人才欢喜起来。
意浓先找人送信去堂邑侯府,然后吃了点东西,她嫌今天卧室被不知多少人翻过了,就要她们把chuáng褥拿下来换套新的。
芸姑道:“娘娘,如今太皇太后不在了,您自己得有个打算。”
意浓听了,长长叹气。要说她这么个成年人和一个老太太在几个月里培养出深厚的感情来,那太不现实,她自己都不信。所以现在太皇太后死了,要说难过,有一点,但更多的是恐惧和茫然。太皇太后死了,十八岁的刘彻真的能稳住诸侯和大臣们坐稳皇位吗?意浓真的不知道。
芸姑又说:“娘娘,太后和长公主杀了太皇太后娘娘,您看陛下是要保她们还是惩罚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