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符一怔道:“连他们都这么说?你还听到什么了?”
她弟弟摇头:“没什么,是阿母昨天听人说大少爷回去以后生气的摔碎了不少东西,才这么说的。”
贞符摸了摸弟弟的头发,叹气道:“我真不明白他们这些人,明明现在日子已经够好的了却还不知足,非要一大家子你杀我,我杀你,弄得手足相残,父女反目的,这样的日子过起来还有什么滋味。”
韩音今天照常来有间酒肆喝酒,老板一面给他倒酒一面笑道:“今天跟你的人可不少。”
韩音满不在乎的一笑。
老板道:“今天有个小伙子过来,让我把一封信转jiāo给你。怎么,你这是又勾搭上那个大姑娘小媳妇了?”
韩音微笑道:“人家送信给我,难道我还拦得住?”
老板道:“是,你长得好嘛,人家都看中你。对了,这封信不同,人家特意jiāo代了,让你一定要在晚上看。”
韩音道:“哦?为什么?”
老板道:“那谁知道。”他用托盘给韩音端过来两盘小菜,在小菜的碟子下面,正好压着一封信。韩音将筷子拿起来,似乎只是挪了下盘子,盘子底下那封信就消失不见了。
离开酒肆,韩音先被霍光叫去霍府,大家一起商量了些事,然后韩音回家,临睡前才想起来那封信。他先隔着信封摸了摸,发现这封信里面是薄薄的绸缎,然后他打开信封,发现果然是一张雪白的绸锻,上面用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画笔画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