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怎么办?
意浓道:“你进来吧。”
“嗯。”子婴快活的应了一声,走了进来,他的长发蓬松的披在身后,然后很自觉的躺到了意浓身边。
他一躺下,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忙道:“父皇,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意浓点点头,道:“嗯,我身上的。”
子婴道:“怎么回事?”
意浓就把衣襟给扯了下来,子婴就瞧见他的右边胸膛上有一道窄窄的伤痕,鲜血正从伤痕里不断流出来。
子婴瞳孔微缩,那天扶苏在自己面前自杀的惨象仿佛仍在眼前。他轻声道:“这么久了,还会流血吗?”
意浓道:“今天用力过度,伤口就崩开了。有时候即使这样,毕竟当时这里是道很深很深的伤嘛。”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