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流不羁的躺在上面,一手撑在绣品上,一手端着一个金杯,把玩。金杯里的琼浆玉液在轻微的摇晃中散发出淡淡酒香,掺杂在焚香之中。
楚清赏着景,他却赏着楚清。两眼微醺,嘴角含笑,这本是一副醉态,可是,今日,他却还滴酒未沾。
“文青竹找你作甚?”似随意的问出,但他眼底隐藏的认真,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思。
楚清并未回头,只是懒洋洋的答道:“唔,文大人想要与楚清再续前缘。”她并未称呼我,而是楚清,潜意识的,她在文青竹的问题上,把自己和前楚清分得很清楚。
就算这个身体的主人曾经真的和文青竹有什么,又爱得多么的深入骨髓,那也都是前楚清的事,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水千流双眼一眯,一道冷芒从缝隙中划过:“你不会答应了吧?”他可还记得,曾经眼前的女子还未那人投湖自尽过。
楚清眸光移动,白了他一眼,嗤笑:“你这是看不起我。”
笑意从嘴角拉大,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非也,我只是担心你年纪轻轻,经验不够,被人用花言巧语骗了去。”
楚清凝望着他挑唇,戏谑的道:“说得好像阁下经验十分丰富一般,若真如此,那楚清真是要好好讨教了。”
水千流嘴角一抽,有些心虚的将杯中被他把玩了半天的酒一饮而入。
“清儿,你可别误会我。你知道,很多传言并不可信。”水千流尝试解释。
“误会你什么?”楚清眨了眨眼,懵懂无辜的看着水千流:“是误会逍遥王的好色无度,闺阁女子人人自危呢?还是误会天下第一公子的风流无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