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扈博易被楚清悠扬婉转的语调气得无法开声,心口如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
“哦!对了,扈老爷子女双全一向是宁人羡慕的。如今,扈小姐安居在疯人塔中,而扈少爷也被判流放,扈老爷也该放心了,至少血脉未断不是?”
“楚清!”扈博易捂住胸口,胸口的衣衫大起大伏,恨不得撕烂眼前之人。
楚清的笑容多了几分邪魅,继续缓缓的道:“只是流放之路,路途遥远,不知道途中是否会遇到杀人不眨眼的强盗。说起来,我真是为扈少爷的安全担忧,可怜扈老爷劳碌一生,不仅连送葬的人都没有,就连血脉也不能留下。”
噗——
一口热血喷洒出来,落在牢房中的稻草上,扈博易双眼赤红死死的盯着楚清。
楚清幽幽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道:“扈老爷放心,接管了扈家财物,待扈老爷西去之时,楚清定会上香三柱,烧些买路钱给你。”
“楚清!我要你死!”扈博易用尽力气吼出,心口积压的淤血喷涌而出,这死不瞑目的声音还未消散,便见他双瞳涣散,无力的倒在了稻草堆里。
楚清的步伐未变,酒酒看向她,只见到她嘴角上的冰冷笑容。
……
“什么!扈博易死了?”文青竹惊得起身,又跌坐在椅子上,喃喃的道:“死了好,死了好。死了就什么事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