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转向灰衣人,眉一扬,笑中已经带煞:“前辈可是二十年前以一双铁掌扬名于世的拓跋凛拓跋前辈?——家父常对惊飞言说前辈事迹,只嗟叹未曾有幸能与前辈一战,印证心中所学。”
拓跋凛冷笑起来:“你既知道我的名号便当熟悉我昔日的行事,你搬出东海和独孤离恨来要做什么?以为这样我便不敢动手了?”
独孤惊飞稍敛了笑容,语气诚恳:“惊飞哪里敢?前辈能动手教导晚辈,是晚辈的荣幸,只是眼下我们确实有要事在身,还请前辈行个方便,日后晚辈定当备齐礼物,登门道谢。”
拓跋凛听着,他唇边自始自终都有着一抹似讥讽似轻蔑的微笑。等独孤惊飞说完之后,他道:“话莫要说得太快,你怎么不问问你旁边的人,承不承你的这份情?”
独孤惊飞面上不变,只打着哈哈敷衍,心下却渐渐沉了下去。这不仅是因为面前的拓跋凛不知为什么的仿佛铁了心要动手,还因为站在他旁边的人,自始自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铁了心动手的,似乎不止一个人。
独孤惊飞在心中苦笑的想着。
而此时,一直看着拓跋凛的叶白终于有了别的反应。他开口,对独孤惊飞道:“你离开。”
独孤惊飞还没来得及说话,拓跋凛就嘲讽道:“不过是独孤离恨的儿子罢了。真拿捏了身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叶白看着拓跋凛。
一开始没来得及开口的独孤惊飞却反而笑了起来:“前辈如此盛情,晚辈倒是却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