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想说:每个人都拥有让他人欣羡的东西。”视线在君莫言身上逡巡了一圈,殷寒淡淡的说。
“那又如何?”皱起眉,君莫言问。
笑了笑,殷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说:“你知道我从小练武、处理一堆又一堆对孩子而言枯燥的、完全没有意义的问题是为了什么么?——嗯,那个理由更加没有意义。”
“‘你要赢过那个人。’”放松身子靠在椅子上,殷寒开口,“没有姓名,没有外貌,甚至没有多一个字的解释——我为一个影子努力了二十四年,直到一年前,我才真正接触他的秘密……知道你这个人。”
“……那又如何?”似乎吝于多说一个字,君莫言还是之前的那句话。
“不如何。”这次,殷寒微笑起来,“只是厌倦了听着某人安排走路……皇上刚才不是问我来的理由么?本来是没有的,但现在却有了……”半眯起眼,殷寒眼底添了一抹嗜血,以及些微得意:
“——辅佐帝王对付贼寇,这个理由如何?”
吃惊于殷寒的话,君莫言一时怔然,但很快,他便回过神来:“我如何信你是真心?他——”
顿了一顿,君莫言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殷寒,却淡笑了起来:“那我又如何信陛下在事情结束之后不会行那‘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之事?”
清楚殷寒的意思,君莫言思索着,一时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