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站在原地,睚邪心中一痛,突然之间有了些茫然。但很快,他就意识到此刻自己的可笑。深吸一口气,收敛了心神,他抬起头,淡淡的笑着:“我可以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自然,”回答他的,却是一旁的寒朔,似笑非笑的看着睚邪,他说,“你只是找错对象罢了。青煈的私生活……”低低的笑了一下,他古怪的笑了一下,“如果是我,只怕我光是过滤周围能知道我能量波动的人就已经过去十天了。而青煈的能量波动,却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而其中最可能有问题的,就只有四大战将和修。”
“为什么不是丰亦?”沉默了一下,睚邪有些不甘。他口中的丰亦,是那个向青煈请了事假的战将。
“丰亦?”耸了耸肩,寒朔笑得欠扁,“那一段他正在跟我鬼混,我琢磨着他应该没那个精力半夜起来搞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
“……我知道了。”听到寒朔这么说,睚邪沉默,随即苦笑。转过脸,他对着面无表情的青煈,说:“元帅,不管您信不信,我一直很尊重您,不过……”顿了一下,他面上闪过一丝挣扎。
吸了一口气,稳了稳情绪,他说:
“他们前几天已经让我对付您的孩子,我虽然没有安排,但恐怕他们已经……”
听到这里,青煈面色大变,招呼也不打,他猛的撕开空间,离开了这里。
见青煈已经离开,睚邪沉默着,突然从自己的空间里抽出随身的破魔枪,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
但他快,一旁的寒朔更快。在睚邪抽出枪的瞬间,寒朔就弄昏了他。
接住了睚邪软倒下去的身子,寒朔眯着眼,玩味的笑着:“这么有趣的人,死了岂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