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多久?”里卡多走下床。
“一两个魔法时而已。”伊泽克森漫不经心地说,牠已经恢复了成年的身体,正坐在油画前欣赏着画作。牠在里卡多走下床后用自己的尾巴指指画面上的女孩,“这是你的什么人?”
“我妈妈,怎么了?”
伊泽克森歪了歪头:“你妈妈和画作里的一样?”
这个问题听起来仿佛有点奇怪,不过里卡多毫不费功夫地领会了伊泽克森的意思,他对画作评估了片刻:“差不多,这画画得很好,我觉得和我记忆里的母亲很相似,除了没有这样锋芒毕露之外。”
“那我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什么?”
“你能够吞噬我。”伊泽克森说。
这个话题挑起了里卡多的好奇心。他转向伊泽克森,问:“稍微详细一点?”
伊泽克森长长的尾巴甩了甩:“用比较浅显的话来解释的话,你妈妈和我是同类,不过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同类。是一种感觉——打个比方,如果你是光明阵营的话,那我和你妈妈就都是黑暗阵营的。”
“如果只有你,我很怀疑你会生出‘吞噬我’这个想法,但加上你妈妈的话,我并不奇怪我会被你吞噬。”伊泽克森说,“这样说你能够明白了?”
“我明白了。不过以上这一长串的结论,你只看了一幅画就得出来了……?”
“还有灵魂啊。”伊泽克森抽动鼻子嗅了一下,“这幅画上残留着一丝你妈妈的气息呢。”
“……画家的神迹?”里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