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湖面初升的太阳,花相爷缓缓舒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的时候,眸内平静无波。
该……回去了……
回去那个人身边。
露水沾湿了下裳,裤腿变得沉重,可是一想到回去,花宋眠的脚步立刻变得轻松。
带着寒气从视窗进入,啧!自己忘了关窗户就走了,开着窗户昏了一晚,这家伙不打紧么?
轻轻一跃,蹲在榻前打量着床上那人,此刻,那人正委屈地抱着被子苦恼地睡着,裸露在外的古铜色的肌肤点点的吻痕,原本薄薄的嘴唇也是格外地肿胀,那些统统是自己烙下的痕迹。
想到此,花相爷不由得面上一红,随即警觉地向头上摸去。
呼,还好,这回耳朵没出来。
心思一安,视线重新回到男人身上,看着男人大敞的衣襟,毛手便自动贴了上去,昨晚……自己曾经异常贴近的凡人的身体呵……
男人的身体很凉,不过还是比彻夜在外的自己的手掌温度高些。
手掌流连,不知是为那一点温度或者……
花宋眠发觉自己似乎很难将手从男人身上挪下。
这厢花宋眠摸得不亦乐乎,那厢睡梦中的仇将军却不安稳,皱起眉:讨厌!谁在摸老子的屁股?变态!
酸疼的眼睛慢慢对了焦,往自己张开的双腿中间看去,看到自己的死对头花相爷慢慢抬起头,对自己玲珑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