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自己的间题,望向自己,仇连环噗哧笑了。
「你笑什么?」或许也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却摆出这么斯文的动作有多么不协调,花相爷难得脸有点红。
「没!没什么,只是你的头发上……」矫健的胳膊伸到自己头上,轻轻动作,拿下了什么东西。
「看!」
男子掌心是一根狗尾巴草。
「你的头上沾了好多草,真滑稽!」开怀地笑着,本想藉机奚落一下向来假正经的花宋眠,不料对方却笑了。
纤掌慢慢探过来,拨开自己披散着的凌乱头发。
「你的样子更可怕……」
洁白的掌间是一尾奄奄一息的小龟,可怜的小家伙,当是纠缠在仇连环水草一样的乌发里已经好久了,眼看就不行了。
看着掌间的小鱼苗,花宋眠只是浅浅笑着,孩子一样地笑着。
看着这样笑着的花宋眠,仇连环失神地想:好像……还是第一次见这家伙这样笑呢。没有心机,全然放开地笑。
其实挺好看的。
鼻端似乎犹存着对方刚才带来的指间淡香,那家伙的味道,从第一次见面起,似乎就不曾改变……
忽然发现自己想到不该想的地方的仇连环,脸腾地红了。
「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