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瞪过去,却跌入一汪深潭。
迷蒙地看着花宋眠:这家伙今天怎么了?真的很正经,即使用这么不正经的方式,可眼里最深沉的……还是……
这家伙会害怕?!奇怪了,可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尽,此刻眼底的最真实的神色,却真的只能用「害怕」形容。
你在怕什么?
盯着花宋眠,仇连环无声地问。
花宋眠直直回视男人,缓缓地香唇贴上,把那宛若沾了蜜的唇舔进口里。
只要……只要能把他留下来,我……
那边花相爷惶恐地吮着娘子甜蜜的唇,这边仇连环皱着眉狠狠回咬。妈的,凭什么只有老子一个人疼?咬死你!
像是两只冬天洞穴中的小兽,撕咬着传递着爱意,唇齿交磨,肢体交缠……两只小兽缓缓进入共同的梦乡。
又像两条交配中的蛇,想要时时刻刻都纠缠在一起。每天就只是做爱,不停地注入精液。
「妈的!你还他妈往里灌……已经、已经盛不下了!」明明是吼人的话,可说到后来越来越没有威慑力,反而像是凄媚的求饶,有点勾引人的味道。
而眼前唯一可以勾引的「人」,很不巧,只有在仇将军身上耕耘不辍的花相爷而已,更不巧,花相爷百分之百十分乐意接受这种勾引。
于是仇将军的「吼声」就更凄媚了。
于是,每当仇连环这样说的时候,花相爷就笑着说:「娘子多叫一点,叫得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