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麽了,默默的脱了衣裳,坐到李鱼示意的“椅子”上,说是椅子,其实不然,那只是几条锦缎,从屋顶垂下来,可以容一个人缠坐在上面。
佳人如雪,锦缎如血,象是开封的礼物,少年被红缎缠住的纤细身子,竟是如此的芳馥-----诱人,一如十几年前,那白色的小小少年------
蜜白色的柔滑肌肤是最好的画缎,小心的著笔,花盛开在少年的身上,一模一样的构图,只不过换了半边身子,只不过由莲改成了牡丹------
後退,仔细的打量,满意的笑了,下了第一针,红色的血珠,滴在了牡丹上,仿佛露珠。总共扎了3367根针,金属的光泽在少年身上闪过,李鱼小心的往针扎的肌肤下浸药,好,接下来----就是等待。
燃烧般的痛苦,孟咬的唇都破了,才没呻吟出声,本以为扎完那3367根针也就完了,不想後来他注入的药,竟使那被针药著的皮肉如蚁噬般的麻痛。
“我11岁那年,大师兄在我身上刺了一副莲图-----”冰的声音忽然在孟的脑子里变得清明。混蛋!那麽小的孩子,竟然就遭受这种非人待遇!铮铮的琴声忽然响起,孟混乱的世界仿佛只剩琴音。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柔和的声音软的仿佛能掐出水。
自己痛著冰的痛-----孟心里浮上一种诡异的幸福感,我们有一样的脸----现在又有一个人用同样的方法给了同样的痛-----
孟知道自己勃起了,疼痛的感觉因为想到自己和冰有了那麽多共同点,而升华为快感-------孟觉得自己的世界在扭曲,身上的针好像变成了冰爱抚自己的冰凉玉手,麻麻的,而那疼痛,仿佛是并带给自己的心痛-------
“冰------”高潮的一瞬间,孟呻吟出声。他晕了过去,所以没见到李鱼一瞬间转过的脸上,怨毒的表情------
“牡丹---怎麽会是牡丹呢?”高热的池水使自己身上的纹身顿现,已经不在那缥缈的雪域了,而是在关内外交界大军所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