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久没碰女人了?哪怕-----男人也行------”女人咬了咬唇,费力的把最後的那个词吐出。惊异的望著母亲,却很快神色如常,慢慢系好衣带。
“娘,我很久以前就对自己发誓了,这辈子,我决不会进入他以外的人的身体,您别生气,可我-------现在唯一能怀念的,就是这个了,我身体最後进入的人是他,这是我仅有的了------”
“那是媚药,最厉害的,慢性的,会渐渐腐蚀人身的,媚药。”女人笑了,神色凄婉。“你身上的刺青里,有阿鱼下的那药。你身上的图案已出,再不想办法的话,怕是----”
孟奇异的笑了,7年来第一朵真挚而开心的笑。
“真好。”
想死----很久以来,就是自己唯一的愿望,可,那人不让------
不知从何时起,身上的刺青开始时不时的浮现,不是痛,比痛更难熬----是欲望!想杀了自己的欲望,想宣泄,却------
“如果不是他-----我不要别人------”那人----不在了。每当牡丹浮现,欲火中烧,就想哭-----太狡猾了---竟然就这麽走了!
年复一年,刺青已牢牢印在身上,欲望终於快到临界点,不想----却被母亲知道了-----也好。知道那是什麽,反而放心了,母亲未说完的话他懂:在不早个人发泄的话,他会死的。没有药,李鱼的药已经死了,孟的药,孟想发泄的对象-----也----
所以,自己已经-------无药可救!
“嘻------”宛如少年的笑在孟脸上痴痴浮现,“这样,就可以见你了,不必----等文儿长大。我已厌倦当那‘如兄亦如父’的人了-----”接下来,就是痴痴的等,这回----真的是等幸福了-----请再等我一下-----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