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远了。且说眼前,齐员外提供的都是一些基本信息,并无特别的用处。唐天远点点头,扫了一眼在一旁奋笔疾书的谭铃音,他又问道,“齐小姐是否许过人家?”
齐员外斩钉截铁地摇头,“没有。小女因小有姿色,登门求亲之人倒也不少,只是尚未找到般配的。”
“那么今日闯入停尸房痛哭的男子是什么人?”
“他是我的外甥卫子通。舍妹夫妻早亡,我这外甥自小便住在我家,我们亲同父子。”
“他既然如同你们的亲生儿子,令夫人为何又说这卫子通加害齐小姐?”
“这个……是这样的,我夫人她……她觉得子通和我女儿八字相克,因此不太喜欢他借住在我家。”
齐员外说话吞吞吐吐,连谭铃音都听出不对劲了。她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县令大人,发现他依然态度温和,并未打算发威恐吓齐员外。
一点也不威风,谭铃音撇撇嘴。
唐天远又问了案发当天的一些情况,齐员外说不知道自己女儿晚饭后做了什么,也没发现异常,接着唐天远让人先把齐员外带出去了,吩咐把齐夫人带来。趁这个空当,谭铃音问道,“大人,这人明显没说实话,您怎么不吓他一吓?”
“现在还不是发威的时候,我心里有数。”
齐夫人很快来了。大家在羁侯所等待的时候是每人一个房间,这位没来得及跟她丈夫串供,上来被问了几句,便哭诉卫子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要霸占她女儿,贪图齐家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