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谭铃音怀着散心的心情,去朱大聪家蹭吃蹭喝了。
来了之后才发现,酒席算上寿星和她,就俩人……
看到朱大聪吩咐要开席,谭铃音很奇怪,“他们都不来了吗?”
朱大聪很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来到此地没多久,没认识太多人。昨日送出几个束帖,可是不巧了,冯老板恰好要去拜访岳丈,邓掌柜去乡下看粮收,小谭老板也恰好要去邻县押运纸张。”
小谭老板就是清辰。谭铃音觉得这朱大聪的安排不太好,过生日的前一天才送帖子,多数人都已经有安排了。
她摇头感叹,“我要是不来,你岂不是要一个人过生日了?”
朱大聪笑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为何?”
他继续笑,“因为你心软,定然不忍心我独自做寿。”
谭铃音也失笑,“想不到朱公子竟也有油腔滑调的时候,我之前怎么没发现。”
朱大聪低头扶了一下酒杯,“我不常这样。嗯,你不要公子公子地叫,叫我名字就好。”
大聪……谭铃音叫不出口。她只好叫了声“朱大哥”。
朱大聪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一个小厮前来说道,“少爷,布谷巷的张媒婆来了,说要给您道喜,还说有大大的喜事等着说与您。”
朱大聪说道,“不就是做媒么,打发她走就是了。”
论相貌,朱大聪仪表堂堂,论财力,他的珠宝铺子有不少值钱玩意儿,这样的条件很受媒婆青睐,他虽是个异乡人,也同样三天两头有媒人跑来给他说妻说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