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远刚要吩咐黄瓜回去准备快马,突然发现眼前呼啦啦一帮兔子跑过。那些兔子没命地跑,像是遇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它们连人都不看,有一个兔子直接撞到唐天远的小腿,然后倒地不起。
……什么情况?
唐天远疑惑地顺着兔子跑来的方向看去。
他看到一个尚处于幼年期、身上披了个麻袋片的肥狮子正站在高地上仰天长啸,“嗷呜——”
唐天远差一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他眨了一下眼睛,向肥狮子高声喊,“糖糖!”
糖糖看到唐天远,高兴地飞奔而来。它太兴奋了,奔到快要近前时,后腿一蹬,凌空跃起,直接蹿进了唐天远的怀里。
唐天远伸手接住了它。他一手托着它的身体,一手轻轻抓挠它的脖子,“好了,没事了。”
糖糖用脑袋蹭唐天远。
“谭……你娘呢?”唐天远问道。他把糖糖放下来,看到它身上系的东西。原来不是麻袋片,只是粗布,但总之看起来很违和,唐天远便把它解下来。
果不其然,上面有字。
唐天远看完,把粗布一收,对黄瓜说道,“准备快马,嗯,我得先回县衙一趟。”
要剿匪,先要调兵。与其去池州府扯皮,不如直接越过池州去安庆。虽然距离稍远,但安庆有郑少封,比宗应林那老家伙可靠一万倍。
唐天远到安庆的军营时,郑少封刚吃过晚饭,正在剔牙。他今天又把顶头上司给得罪了,那老头人品不坏,就是唠叨,一个武将,婆婆妈妈的,简直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