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事情婚后总要做的。他那样欢悦,她却那样排斥,这使有些失望,也十分沮丧。
会不会是因为他的技术不到位呢……
这也很有可能,毕竟他也没什么经验。
唐天远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不不不,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哄她。”
其实他哄女人的水平十分有限。上次送菊花被打了一顿,这次得送点实在的、拿得出手的。他亲自去私库里一通翻腾,找到一颗比核桃还大上一圈的夜明珠。这个好,不止漂亮,还值不少钱,她想必会喜欢。
谭铃音把自己关在房间,唐天远在她窗下轻轻敲了敲。
大冬天的谁会开窗,谭铃音理也不理他。
“音音,我知道错了。”唐天远的认错态度一向好。
谭铃音坐在桌前,单手托着下巴发呆,心情烦躁。
唐天远又敲了一下窗,“音音,还生气呢?”
再敲,“你不如打我一顿,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他敲一下,说一句,跟个唱快板的似的。谭铃音受不了了,暴躁地一把拉开窗户,“走开!”
唐天远涎着脸,“走不开,我的脚冻在地上了,不信你出来看。”
谭铃音心目中那个高高在上风骨清俊惊才绝艳的唐天远已经像个小纸片一样被大风吹走了,独留眼前这个脸皮厚到一定境界的流氓。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的就是这种。谭铃音随手捞了一个物件砸他,他也不躲,看到砸在身上又落在地上的东西是一件未完成的绣品,他捡起来问道,“这是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