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重要啦,话说回来,你手不是在后面绑着吗?”
“什么记性,我会缩骨功呀。”
“那你直接不就能逃掉了?”
“不要!他们冤枉我。”
“……”
临出柴房的时候勾三说:“这是我生平收到的第一张喜帖。”
握着门环的老白没有回头:“等着喝喜酒吧。”
之后的整个下午,老白都躲在屋子里思考。他必须把自己所见所闻和从勾三那里听来的想清楚捋顺溜,这样才能知道整个事件究竟少了哪环,又有哪些疑点。弄不清楚这些,他根本无从下手。横是不能把这东西两苑的人都拉过来一个个的审问吧。
知道老白的习惯,言是非伊贝琦等都没有过来打扰他。直到傍晚十分,丫鬟才过来唤他去正堂吃饭。
“有劳了,等下我再过去。”老白对着丫鬟有礼道。
小姑娘点点头,蹦蹦达达的走了。结果小姑娘一走,老白又继续维持着托腮的姿势。
“练内功的时候都不见你如此专注。”
打趣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老白猛的抬头,正对上温浅的眼,温润的眸子里是他熟悉的笑意。
“你怎么……”老白呐呐的,忽然不知道如何开场白了。
温浅倒是体贴的帮他接了话:“我怎么来了是吧。”说着男人走进屋,坐在了老白身旁的凳子上,“你不认我,只好我来认你喽。”
“那个,不是,我就是觉得……你知道的,出门易容都习惯了……我也没想到你会来,然后……又一团乱的……呃……”什么叫语无伦次,瞧瞧此时此刻的老白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