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还算没那么难熬。
直到到了跨年那天。
奶包子很想和金主一起跨年,不仅仅是因为他爱这个人,也因为他一个人跨年久了,实在有点孤单。
也不是多悲惨的故事,只是奶包子父母离婚了,然后分别重组家庭,纷纷觉得十分对不起奶包子,所以面对他的时候总会
带着歉意。
奶包子亲的继的有俩爸俩妈,全都对他特别好,几乎都没有骂过他。
太好了,也太客套了,像是在招待隔壁来串门的小孩,可是他不是客人,所以气氛总是很别扭。
自从上了大学,奶包子就不乐意回家了。
这样不用见面,他不尴尬,父母不愧疚,继父母不为难,大家都好。
他也挺习惯一个人了,就是最近被金主哄的,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矫情了。
奶包子无奈自己抓了一把头发,心烦地想:没有祈深揉的舒服。
赶进度拍戏一整天,收工大家就约在一起跨年,约好时间,定了饭店,甚至还买了烟花。
奶包子回酒店给金主打了个电话,但是没打通,耽搁了一下,去的稍微晚了点,撞上了另外一个剧组的几个人。
他听见有人提着他的名字,说:“就那个咖位能跟余老师搭戏,还能因为什么,傍上金主了呗。”
“靠被男人上上位,也是够拼的。”
“被他们公司一哥打压好几年,不拼可不行了。”
……
话很难听。
这里人多,闹起来太难看,奶包子忍住没发作,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能不能趁着月黑风高晚风森冷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