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包子幸福得冒泡,一顿晚饭吃得几乎没尝出来味道——光顾着看餐桌对面的人了。

两个人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是奶包子也发现金主其实没有早睡的习惯了。

吃过饭漱过口,奶包子想着之前几次两个人见面,抱着个抱枕问金主:“是……看电视吗?”

金主用毛巾擦干净嘴角,把人怀里的抱枕拎出来扔到沙发上,笑了:“不看。”

奶包子愣了愣,没反应过来就被掐着腰抱了起来。

金主抱着他往卧室走,说:“明天不拍戏了,该算账了宝贝儿。”

奶包子红着脸被抱上楼,然后被压着欺负得喘不过气来,意识迷离中挣扎了一下:“还没洗澡……唔!”

金主惩罚地咬他唇珠,声音低哑,充满暗示性地动了动,说:“做完再洗。”

奶包子毫无反抗之心地丢盔卸甲,予取予求地被欺负,红着眼睛一边哭一边求亲求抱,然后换来爱人毫无怜悯之心更剧烈

地索取。

金主把人欺负得软在怀里,还要变本加厉地说下流话:“宝贝儿,上回给你探班心疼你,只让你用手,这笔账咱们还没算

呢。”

等抱着人去浴室路过那面巨大的雾面玻璃门,又把人在浴室收拾一回:“唔,上回看得不怎么清楚,还是家里好,干净还

暖和。”

奶包子叫他欺负的只有靠着他不让自己掉下去的力气,软软地求饶:“老公,站……站不住。”

金主简直禽兽,托着人后臀把人抱起来:“站不住啦?心疼你,回床上让你躺着。”

奶包子可怜兮兮地,最后连求饶地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金主从来没要过这么凶。

刚刚结束了繁重的拍戏任务,又做了一回体力活,奶包子第二天累得睡到中午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