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老传音道:“你莫是忘了,当初少主说过的后遗症?”
‘后遗症’三个字,仿佛如大锤般狠狠砸在前一个阮家长老的脑海里。让他立即响起了在出发前,少主对家中长老说的话。
他说,有办法能让阮家在此次比武中大获全胜,但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所以,他们这次挑选的弟子都是些底子好,却天赋有限的弟子,因为他们注定是牺牲品。
难道,此刻眼前的一幕,就是少主所说的代价?
质问的阮家长老醒悟过来,可是,此刻他却有些下不来台。
“你若是再继续追问,难免会让他们疑心,别忘了这的人一个个都是老狐狸。”另一长老继续劝阻。
可是,那阮家的那位长老却有些骑虎难下,瞪眼问:“若是此刻我不再问了,岂不是显得我们阮家心虚?”
“一切交给少主便是。”另一位长老暗示了一眼阮籍,对他劝慰。
阮家两个长老都同时看向阮籍,见他镇定自若的样子,料定他心中自有算计,便一合计,不再乱开口。
“我白家行事磊落,阮家弟子的问题虽然蹊跷,但却与我白家无关。相信,与华家和风家也无关。”白令高声道。
他这句话,正好给了阮家两个长老下来的台阶。之前还怒气冲冲要寻个说法的长老趁机不满的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见二人沉默之后,白令才对阮籍道:“阮少主这三日三夜不知去了何处?我白家弟子四处寻找,都遍寻不到三位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