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飞燕一听,来了兴致:「最不得宠的?」她眼珠子转转:「既然最不得宠为何还留在府里?」
「据说是他跟着严刹最久,严刹出于旧情吧。而且他还废了一只手,算是个废人。」
「废了一只手?」古飞燕深思片刻,「本宫记得严刹跟解应宗失和就是为了一名侍君。你去查查是不是他。」
「是。」
「还有其他什么可疑之人吗?」
「回公主,西苑『湘苑』的黎桦灼是府里唯一一位从不侍寝的男宠。他和『林苑』的月琼关系最好,两人经常在一起。」
「噢?」古飞燕笑了,「严刹竟会留一位不侍寝的公子在府里。他有何特别之处?」
「这个黎桦灼是被他的父兄送给严刹的。侍寝当天他发病,严刹不但没有把他送出府,还允他留在了府里,再未召他侍寝。」
「这个有趣。改天单独把他叫来,让本宫瞧瞧。」
「是,公主。」
古飞燕起身,在凉亭里走了两步,问:「这两个月严刹确实都是在『松苑』过夜的?」
姚嬷嬷立刻回道:「据奴婢查探,严刹这两个月确实是在『松苑』过夜。昨夜他书房的烛火燃了一宿。」
「听说严刹每晚都要人侍寝,这两个月他却没有召过一人,你们不觉得可疑?」古飞燕冷笑,她太清楚男人的欲望了,怎会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