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喜打开了门,门外是楼舞,只有他一人。洪喜没有让开,而是惊讶地问:「楼舞公子您怎么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
楼舞朝院内张望,一看是堵墙,他眼里闪过诧异。「听说月琼公子病了,我来看看他。」楼舞的手上提着礼盒,果真是来探病的。洪泰走到洪喜身旁,道:「楼舞公子从未来看过我家公子,有什么事吗?」
楼舞脸上闪过难堪,他微微一笑:「我早就想来看他了,可是大家平日都没怎么说过话,也不常碰面,怕来了唐突。那天他晕倒了,似乎身子很不好,我想了好几日觉得还是应该来看看他。年三十那晚,我欠他一个人情。」
洪泰有礼地回道:「我代我家公子谢过楼舞公子了。只是我家公子最近身子确实不好,现在还在床上歇着呢,实在不便见您。楼舞公子是王爷的宠君,我家公子不求王爷恩宠,只求能平平安安地过活,楼舞公子若真要感谢我家公子,您还是不要来了。被别人看见了,我家公子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洪泰的话说得楼舞脸上挂不住了,那晚他讥讽月琼的话被月琼的这两位侍从记住了。楼舞多看了洪喜和洪泰几眼,比他家主子的模样可好看多了。不过这话却说得不卑不亢,还暗含讥讽。就像洪泰说的那样,楼舞是严刹的宠君,被人这样说自然不会高兴。他开口:「是楼舞多事了。」说完,他转身走了。
洪喜洪泰很不客气地关上了大门。两人回到院子里发现王爷和公子已经不在了,只有那张空空的软榻还在院子里。两人返回小灶房继续做饭,就当楼舞从未来过。
衣衫半敞地趴在严刹的身上,月琼不满:「兴许楼舞找我有事呢?」
吻够的严刹来回抚摸月琼嫩滑的身子:「你该操心的是你自己。」
我怎么了?月琼打个哈欠,又困了。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