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夫一听,惊了一下,他马上放下鸡蛋,把门关上。不管在哪,一个未出阁的大闺女有了身孕都是件不光彩的事。定睛一看,对方穿着男子的衣服,冯大夫先是有点糊涂,结果他一看到月琼的肚子,他马上在月琼旁边坐下,说:「闺女,我给你号号脉。」
月琼还在茫然。
大婶以为「她」吓坏了,拉起「她」的左手放到桌上。冯大夫按上月琼的手腕,冰冰凉的指尖很舒服,月琼的意识回来了一点点。他咽咽唾沫,直觉探到了危险。
过了一会,就见冯大夫一脸疑惑。大婶赶忙问:「冯大夫,怎么了?这闺女没事吧。」
冯大夫摇摇头:「这闺女的脉象有点奇怪。」
月琼的身子抖抖,他本来就不是闺女。
「怎么了?」大婶反倒比「闺女」还急。
「这闺女的脉象似阴似阳,我还从未见过这种脉象呢。」
「啊?那这闺女有喜了吗?」
冯大夫点点头:「虽然脉象奇特,不过确实是有喜了,四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