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月琼轻轻翻了个身,严刹曲起他的双腿,掰开他的臀瓣,拇指在湿润的菊洞口揉按了许久,在月琼放松之后,他把羊肠熟练地慢慢推入月琼的体内。月琼嘤咛了几声,在羊肠全部没入他体内后,他不适地哼了哼,很快就睡着了。
给月琼盖好被子,确定他睡熟了,严刹起身出了卧房。卧房外,洪喜洪泰跪在地上,严萍站在一旁。严刹从严萍手中接过鞭子,朝着洪喜洪泰的后背各抽了两鞭,两人咬牙忍下。
把鞭子交给严萍,严刹开口:「今后再遇此事,无需隐瞒。」
洪喜洪泰低头:「是。」
「带他们下去上药。」
「是。」严萍上前让洪喜洪泰起来。两人对着严刹磕头后,起身跟着严萍退了出去。
给洪喜洪泰上药,严萍开口道:「为了公子,王爷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洪喜洪泰抿着嘴不说话,背上的两道鞭伤皮开肉绽。可就如严萍说得那样,以严刹的手劲,这两鞭确实是手下留情,只伤了皮肉,没有伤了筋骨。
上了药,给他们缠好绷带,严萍又道:「这么多年,公子对王爷意味着什么不需要我再多说,记着,不能再有下回。」
洪泰转过身道:「严管家,王爷教训得轻了。我和洪喜辜负了王爷,也辜负了公子。」
严萍道:「你们有你们的顾虑。不过王爷既然不打算再瞒着,你们也可以放开手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