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处理。」捏住月琼的下巴,抬起他的头,严刹的大胡子扎了他的嘴,扎完后他道:「开远跟你说过半年之内不能动气。」
月琼的声音仍然沙哑:「洪喜洪泰被人打了。」
「我会处理。」严刹还是那一句,而这一句,听在月琼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安心,那么的可靠。嘴唇动了动,月琼却没有说话。凝视那双坚定的绿眼,两人从相遇到现如今发生的许多许多事在月琼的眼前一幕幕闪过。嘴不受控制地问:「严刹……这个耳饰,是,哪来的?」
「我娘给我做的。」粗糙的手指摸上月琼的唇。
怦怦怦,怦怦怦怦……「你娘呢?」
「死了。」
虽然猜到了,但心还是揪紧。
「男子……怎会,喜欢上男子?」不再是「怎能」。
「天地万物,无所不有。」严刹放在月琼背上的手握紧。
我,不喜欢男子。这句话在月琼的嘴边绕了好几圈都没有说出。他抬着头,缓缓闭上了眼睛。扎人的胡子落下。怦怦怦,怦怦怦怦……他对严刹,究竟算是怎么个事?为何心总是跳得,这么快?拒绝深思,月琼任由严刹撕了他衣裳,把他压在身下。就,这么着吧。
「啊!唔!严刹……不要了……慢,慢些,啊啊!!」
这次,他一定会死,一定。
「啊唔!严刹,严刹……不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