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琼听不得粗言,更不喜欢听他说粗言,但那个时候他只想说粗言:「让我操一夜。」他不会说什么好听话,只会做。
「严刹。」
一声低唤惊醒了回忆中的人,他马上点上油灯,对方眯着眼睛。
「出事了?」今天的严刹似乎有心事。
「没有。」严刹从不怀疑月琼直觉的敏锐性,只不过这人和他娘一样,大事精明小事糊涂。「难受?」
「嗯,想吐。」晕晕沉沉的月琼起不来。
严刹扶起他,拿过梅干。在月琼含下后,他轻揉他的胃:「雾岛的船到了,还有三天就能到,再忍忍。」
月琼干呕了几下,难受地说:「我想吃咸的。」
「严墨,拿粥和咸菜。」
「是。」
给月琼喝了点水,严刹擦擦他头上的汗:「回京之后给小妖好好找个夫子,不许他再跟着国师胡混!」
月琼低低笑了,习惯性地轻摸严刹粗糙的指尖:「国师的性子是古怪了些,不过他不会带坏小妖。当年我走得太急没办法告诉他,国师发现『幽帝』是别人假扮的,以为我被杀了,把他急白了好多头发。他现在这么教导小妖自有他的用意,放心吧。」月琼知道国师这么做还有就是教训他当年的胡来,不过这个他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