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琼笑了:「是啊。不过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只以为小叶子死了。从那之后我就留在了严刹身边。我是把他当兄长的,哪只那年初一的晚上我在屋里洗身的时候他突然冲了进来,把我给……」
三:这不是强暴是什么?!
月琼的脸很红,却是笑着说:「不算是。他就那晚喝了酒,他一喝酒就不容易控制,但那晚他一直都很控制。是我自己皮薄,被他稍稍一碰皮就红了。他之前也没有抱过别人,我对那种事又有阴影。他很笨拙,想要我又不知道怎么做,只是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两个都是初尝人事,他又是天赋异禀,我又很怕疼。」
月琼耳根通红,却没有停下继续说:「那晚他进来还没有一半,见我流血了,他马上就出去了,然后去找徐大夫。说是强暴……他都没有做到最后。那次我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他照顾了我半个多月。」
尼子:「皇上?您?您在君侯之前难道就没有过性经验?」
严刹沉着脸说:「朕不会碰那些怕朕之人,若不是后来的不得已,朕也不会碰那些人。」月琼握住严刹的手,严刹反握,握紧。
四:那之后呢?徐大夫告诉皇上怎么做之后,皇上是什么时候又要了君侯呢?
严刹不想回答,还是月琼说:「那是一个月之后了,我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见到他就害怕,能下床之后就一直避着他。他受不了我这么对她,忍不下去了才又要了我。」
尼子:「那第二次成功了吗?」
月琼的脸红得让人想咬一口,如蚊子叫般说:「没有……还是进来一半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