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阳求你,别问"说不出口的原因,让白桑韵低下头,不敢看蓝阙阳。
"告诉我,哥,我想知道,可是嫌我脏?"蓝阙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逼问着,这件事是他心中的结,他一定要知道。
"不是"白桑韵低语,下身的空虚让他异常难过。
"哥,若是皇上,你可想要他?"蓝阙阳又问。白桑韵还是摇摇头,头已然埋进了被子中。蓝阙阳有些愕然,这人既喜欢他们为何不想要他们。坐到白桑韵的对面,蓝阙阳微用力地抬起白桑韵的头,却见他的脸红得不像样,眼神也不敢往自己身上瞅。
"哥?既喜欢我们,为何不想要我们?"蓝阙阳觉得这件事他一定要问清楚,丝毫不知他的坚持让白桑韵想跳下床逃出去。
"阙阳你非要让哥要你么?"退无可退的白桑韵只得反问一句。
蓝阙阳顿了下,他只知道哥不想要他,至于自己是否这般想,他还真未仔细想过,过了会儿蓝阙阳道:"哥,我想知道那样可会觉着舒服,会有多疼,我虽已小心,可还是伤了你,若每次都会伤你,我宁愿自己在下面。"昨夜已是万分注意,可还是伤了他,那血渍看得他心疼。
"阙阳"白桑韵的嘴动了动,后面的话被他含在嘴里说了出来,没听清的蓝阙阳靠过去让白桑韵再说一遍。从未如此尴尬过的白桑韵,鼓足勇气又说了一次,然后躺下拿辈子盖住了自己,今后,他是无脸见蓝阙阳了。
蓝阙阳先是有些惊呆,接着嘴角出现了笑容,然后那笑上了脸、入了眼,钻进被中,蓝阙阳脱去白桑韵的亵裤,把自己的灼硬慢慢地推进白桑韵有些微张的小口内今后他绝不再问这傻问题。
浓情蜜意的两人,一人沉浸在被占有的欢愉中,一人陶醉在攻城掠地的快感中,浑然不知屋外的一人脸色已冻得发青。或者说,某个人假装忘记了屋外有个被他点了穴道,两个时辰之后才能自行解开的人。
第二十五章情话
"阿嚏、阿嚏"屋内,几盆炭火同时烧着,雷彪裹着几床棉被瑟瑟发抖地缩在床上,眼泪鼻涕一个劲地往外冒,让他看起来狼狈极了。
"彪子,来,快把药喝了,发发汗。"白桑韵拿过左翔端来的药喂雷彪喝下,然后责怪地看着一旁的人道,"阙阳,你怎么好好把他点了穴,让在他外头冻了一个多时辰,若不是左叔发现他,彪子怕是要冻死了。"
"明知你身子不适还大清早的过来,我让他清醒清醒。"蓝阙阳无半分愧疚地看着床上雷彪,一大早来就罢了,还那么大嗓门,他怎可能放过他。
"庄主他阿嚏,阿嚏他是谁?!"雷彪半死不活地看着蓝阙阳问,见两人的谈话和举止,应是极为相熟之人,可既如此,为何他这一年从未见过这人。
"彪子,他是我的义弟"白桑韵刚说完,就见蓝阙阳的脸沉了下来。左叔在一旁掩嘴偷笑,二少爷竟寻了过来,这次,少爷应能脱离苦难了。只是这两人终究隔了这么一层身份,二少爷还有得恼啊。
"他是你兄弟?!"打了几个喷嚏,雷彪惊讶地喊道,他这一喊,蓝阙阳直接上前把白桑韵拉起横抱了起来,"哥,你该去歇着了。"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给白桑韵反抗的余地。
"阙阳!"白桑韵有些急了,这人何时变得如此霸道,抬眼一看,果然见雷彪张大了嘴,一脸惊色。
"我是他兄弟,也是他男人。"不理会雷彪眼珠子快要掉出来的震惊之色,蓝阙阳抱着白桑韵就出了屋,边走边说,"你身子不好,被他传了风寒又要咳了,等他好了你再见他。"
"左左叔我阿嚏我刚刚,没听错吧阿嚏阿嚏"雷彪捏捏自己的脸,一定是他听错了,庄主怎会有男人不不不,庄主本就是男人怎会如女子般被人那般抱着
"副庄主,这事说来话长,待你病好了,我再说与你听。"知道雷彪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左翔出言安抚。
"阙阳!"回到屋的白桑韵有些气急的低喊,这阙阳怎突然变了性子?
蓝阙阳把白桑韵放到床上,脸色不悦地说:"哥,我不想藏着掖着,我是你兄弟,可我"以为白桑韵不喜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蓝阙阳坐到床上,背对着白桑韵沉默不语,身体因心中的念头而紧绷。
忍着身上的不适,白桑韵挪到蓝阙阳身后趴到了他的背上,手绕过蓝阙阳的腰握住他搁在腿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