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身子在摇晃,忍不住的呻吟被人吞下,白桑韵的指甲在刘淮烨的身上留下道道爪痕,似烙铁般的灼热在他体内肆虐,可他却觉得自己的心终于完整了,那铁柱不仅填满了自己的身体,也填满了他的心。
"桑韵桑韵说!说你再也不离开我!"抬身,刘淮烨突然大力撞击着那副娇柔的身驱。
"啊!唔淮烨别啊!"想咬住唇抵挡那太过强烈的感觉,口内却被人伸进两指。
"说!桑韵,说你今后会乖乖地呆在我身边,说!"撤出指,刘淮烨一个用力顶过去,然后停了下来。
"呼呼好我我今后哪唔哪都不去就就在你身边啊!"刚说完的人又被凶猛地掠夺,满意的人把衣服塞到了白桑韵的嘴里让他咬着,然后放纵自己沉浸在令人迷醉的甜美中。
"唔!"一声低鸣,白桑韵在眩晕之际释放,而同时,刘淮烨拔出自己的欲望把种子射在了白桑韵的身上,车内弥散着浓郁的男性气味。此地不方便清洗,未免这人一会儿难受,刘淮烨没把自己的东西留在白桑韵的体内。
"嗯"闭上双眸刘淮烨回味那绝美的滋味,倾泻过后,他趴在白桑韵身上,拿掉白桑韵嘴里的衣服深吻上去,过了半天,满足的他才离开了白桑韵早已红肿的双唇,"桑韵抱歉我太急了,弄伤你了吧。"他知道自己该轻些,小心些,可他最为渴望之人就在他的身下,他不是圣人,怎能忍得住。
"淮烨外头都听到了吧"情事过后的白桑韵羞恼地捂住脸,他今后可怎么见人
"呵呵桑韵他们听到又如何?我与你欢好是天经地义之事,若我见了你还能忍得住,别人还想我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呢?那我岂不是很冤枉?"拿过布巾擦净白桑韵的身子,刘淮烨忙把白桑韵裹到棉被里,检查了一下白桑韵的下身没有出血,他才放心地穿好自己的衣服。
"淮烨你怎么来了?"躺在刘淮烨的怀里,有些疲惫的白桑韵半眯着眼问,事情到了这份上,他害臊也于事无补,这人这人总有法子为自己开脱。
"我收到阙阳的信知道你在七霞镇,遂来接你回去,没想半道上就接到消息说你已在回京的路上,这不,咱们就碰到了。"摸着白桑韵的裸身,刘淮烨觉得自己的下身又开始发热。
"你出来那京中之事怎么办?"任刘淮烨摸着自己,白桑韵又问。
"我已招淮渊回京,我不在之时就由他代为处理政事,他在边关轻闲多年,也该回来帮帮我了。"摸到白桑韵胸口的痣,刘淮烨停了手,那里有道伤,差些要了这人的命。拿出手,刘淮烨不再放任自己,而是单纯地搂住白桑韵,"桑韵,我既已犯过一次错,就不会再犯第二回,池俊和卓群他们都回了京城,其他的事我也都安排好了,这一路上,就当陪我游山玩水,如何?"
"游山玩水淮烨外头可下着大雪呢。"白桑韵轻笑。冷风吹入,白桑韵抬眼,看到一人脱了鞋坐了进来,他伸出手握住那人伸来的大掌,然后又握住搂着自己的手,看着二人,白桑韵有些激动地说:"淮烨阙阳我很贪心你们两人,我谁都放不开,谁也不想放,我曾想过远远地离开你们,可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天性喜欢男子已是污秽之人而我竟把心一分为二,自私地霸占了你二人更何况这副身驱"唇被人吻上,那急切带着几分惩罚意味的轻咬把那令人生气的话堵了回去。
"桑韵你若想再来一次,我倒是万分的乐意。"刘淮烨眼神危险地看着白桑韵,手已经握住了白桑韵的下身。
"桑韵你可爱我们?"蓝阙阳坐到白桑韵身边,语气不似平日的冷淡。
"嗯"垂下眼,白桑韵眉头微蹙,若不爱他也不会想逃。
"皇上,对桑韵,阙阳不会放手,我爱了他十一年,等了他十一年,如今,我和他已有肌肤之亲,我更不会放手。"蓝阙阳突然对刘淮烨说道。
"哼,蓝阙阳,你觉得朕就会放手么?若当初他没给朕吸毒,让朕死去,他还可能逃离朕,可他既然把朕从阎王的手中夺了回来,那这一辈子他都别想试图逃离朕,他是朕的命定之人,注定要和朕一生纠缠。"刘淮烨的话虽是对着蓝阙阳说的,可双眸却一直看着深情微动的白桑韵。